探究推特广告类型

探究推特广告类型:解析社交媒体广告的未来

社交媒体广告走进我们的生活,成为了我们日常消费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从Facebook到Instagram,再到微信和微博,这些平台上的广告已经悄然地走进我们的生活中。作为全球最大的社交媒体平台之一,推特目前正在引领着社交媒体广告的潮流,创新地推出了多种广告形式,满足了不同用户的需求和预算。那么,探究推特广告类型,为我们了解社交媒体广告的未来提供了哪些启示呢?

推文广告

推文广告是一种推特广告的基本形式,是推特广告中最常见和最受欢迎的广告类型之一。推文广告通常以推广标记的形式呈现,放置在非用户关注的广告主账号下。相较于其他广告类型,推文广告可以在用户主动浏览推文的时候被展示,所以它能够带给广告商更多的曝光量和点击率。一方面,推文广告展现在用户推文流中,可以让用户更自然地接受,因为它们不会打断用户体验。另一方面,推文广告可以根据广告主的预算、目标受众和投放地理位置进行精准定向。因此如果你是一位来自中国的中小企业,如果你的广告针对的是英语系国家的用户,那么推文广告将是你的最佳选择。

推特视频广告

在过去几年里,视频广告一直是社交媒体广告中最流行的形式之一。推特已经意识到了这一趋势并开始提供各种视频广告格式,如普通视频广告、直播视频广告、投放话题标签的视频广告等等。通过这些视频广告,广告商可以让用户更好地了解他们的品牌、产品和服务,并更好地传达他们的营销信息。例如,一家电商公司可以在推特上展示一个30秒的视频广告,介绍他们的产品和服务。另外,这个视频广告可以通过推特独有的智能定向系统来精确地展示给那些可能有兴趣的用户。这种视频广告形式方便、易用,因此获得了广告商的好评。

推特直接信息广告

推特直接信息广告是一种旨在增加品牌认知度、提高购买率和实现销售目标的广告类型。它通常是由推特合作的第三方平台提供的,可以通过直接信息来展示广告。这种广告形式允许广告商以一种安全、快速而又实用的方式与潜在客户进行交流,并提供优惠信息,以吸引这些客户购买。相比于其他广告类型,推特直接信息广告具有更强的互动性和可测量性。广告商可以通过推特提供的分析工具精确地查看广告的表现情况,并根据表现情况进行优化。

推特转化广告

推特转化广告是一种针对特定用户的广告形式,主要用于促进用户完成特定的操作,如网站访问、应用下载或购买。通过这种广告形式,广告商可以在推特上追踪用户行为并根据这些行为自动化地调整广告投放策略。例如,一家电商网站可以在推特上投放一系列转化广告,引导用户访问其网站并购买商品。当用户完成访问和购买行为时,广告商可以通过推特提供的分析工具进行跟踪和收集,并根据这些行为来优化广告投放策略。

总结

探究推特广告类型可以为我们了解社交媒体广告的未来提供许多启示。推文广告是一种基本形式的广告,但可以通过精准定位来获得更好的效果。视频广告对推特广告的吸引力很大,并且在未来有望继续扩大。直接信息广告和转化广告分别强调了互动性和可测量性。总体而言,推特广告为广告主提供了广泛的选择和创新的形式,因此我们相信,随着社交媒体的不断发展,推特广告必将成为未来的趋势。

常见问题FAQ

Q1:广告主如何选择最适合自己的推特广告类型?A1:广告主应该首先了解自己的营销目标和所需的结果,然后根据这些目标来选择适合自己的广告类型。例如,如果广告主的目标是提高品牌知名度,那么推文广告可能是最佳选择。如果广告主的目标是增加转化率和销售量,那么转化广告适合他们的需求。Q2:推特广告对于中小企业而言是否适用?A2:是的,推特广告适用于所有类型的企业。推特广告提供了多种价格合理、灵活、可选的广告形式,适合不同规模的企业和不同预算的广告主使用。Q3:如何保证推特广告的效果和安全性?A3:广告主应该遵守推特的广告政策和规定,确保广告内容符合法规和公共道德。同时,通过推特提供的广告分析工具,广告主可以随时监测广告效果和安全性,并根据监测结果进行优化。

探究推特广告类型随机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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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bian)者(zhe)按(an):不(bu)久(jiu)之(zhi)前(qian),我们決(jue)定(ding)開(kai)始(shi)壹(yi)個(ge)系(xi)列(lie)策(ce)劃(hua),名(ming)字(zi)叫(jiao)“我们的2019~2022”。如妳(ni)所(suo)見(jian),這(zhe)个系列主(zhu)要(yao)是(shi)報(bao)道(dao)我们,也(ye)就(jiu)是遊(you)戲(xi)行(xing)業(ye)從(cong)业者们从2019到(dao)2022年(nian)的經(jing)歷(li)。我们的計(ji)划是,每(mei)期(qi)請(qing)一位(wei)(或(huo)是一組(zu))受(shou)訪(fang)者講(jiang)述(shu)自(zi)己(ji)的这幾(ji)年。

中(zhong)國(guo)游戏行业在这几年经历了(le)劇(ju)烈(lie)的變(bian)化(hua)——當(dang)然(ran),說(shuo)實(shi)在的,中国游戏行业每年都(dou)在剧烈变化,这个系列應(ying)該(gai)做(zuo)得(de)更(geng)早(zao)些(xie)。我们希(xi)望(wang)这个系列能(neng)夠(gou)涵(han)蓋(gai)游戏行业的方(fang)方面(mian)面——無(wu)論(lun)是从廣(guang)度(du)還(hai)是深(shen)度,都是如此(ci)。我们希望能够涵盖足(zu)够多(duo)的人(ren),从管(guan)理(li)者到基(ji)層(ceng)員(yuan)工(gong),从策划到市(shi)場(chang)人员,再(zai)到外(wai)掛(gua)工作室(shi)成员,我们希望了解(jie)他(ta)们的生(sheng)活(huo)和(he)想法(fa)。我们最(zui)大(da)的希望是能够系統(tong)地(di)記(ji)錄(lu)游戏从业者在这些年裏(li)的工作和生活。在未(wei)來(lai),也許(xu)这些東(dong)西(xi)能够幫(bang)助(zhu)另(ling)一个時(shi)代(dai)的人了解我们。

系列之一:我们的2019~2022:小(xiao)七(qi)與(yu)她(ta)的兩(liang)座(zuo)城(cheng)市

本(ben)文(wen)是这个系列的第(di)二(er)篇(pian)文章(zhang),今天(tian)的故(gu)事(shi)来自糖(tang)果(guo)和Jenny。她们在高(gao)中时代就是好(hao)朋(peng)友(you),有(you)共同的创作梦想。2020年大學(xue)畢(bi)业後(hou),她们機(ji)緣(yuan)巧(qiao)合(he)地加(jia)入(ru)了同一家(jia)獨(du)立(li)游戏工作室,並(bing)在一段(duan)时間(jian)的積(ji)累(lei)后,獲(huo)得了开發(fa)自己項(xiang)目(mu)的机會(hui)。

与这个系列的上(shang)一篇,以(yi)及(ji)我们在2022年書(shu)寫(xie)的许多文章相(xiang)比(bi),这个故事更加輕(qing)松(song)甚(shen)至(zhi)梦幻(huan),讓(rang)人感(gan)到富(fu)有活力(li)和希望。通(tong)過(guo)她们,我们也许得以再次(ci)觸(chu)碰(peng)一些在去(qu)年的中国游戏行业中被(bei)遺(yi)忘(wang)了许久的詞(ci)匯(hui),比如梦想、熱(re)愛(ai)和友誼(yi)。

以下(xia)是她们的故事。

2019~2020年:起(qi)始

从高中时代起,糖果和Jenny就是好朋友。糖果喜(xi)歡(huan)写东西,Jenny喜欢畫(hua)画。

“我那(na)时候(hou)上課(ke)都在开小差(cha)……也不知(zhi)道在幹(gan)嘛(ma),總(zong)之就每天弄(nong)些自己的东西。”回(hui)想起当年的趣(qu)事,糖果依(yi)然开心(xin),“但(dan)我当时其(qi)实沒(mei)有太(tai)多机会接(jie)触游戏。我媽(ma)妈是老(lao)師(shi),管我比較(jiao)嚴(yan),总之是絕(jue)對(dui)不支(zhi)持(chi)我玩(wan)游戏的。我也就是在手(shou)机上玩一些很(hen)小型(xing)的、休(xiu)閑(xian)類(lei)的。”

Jenny当时还不怎(zen)么玩游戏。“我是自己开始做游戏了之后才(cai)接触得多一些。”Jenny说,“糖果真的很爱玩。中午(wu)吃(chi)飯(fan)我就看(kan)到她一直(zhi)拿(na)著(zhe)手机在那里玩。平(ping)时我自己看书、看電(dian)影(ying)和漫(man)画比较多。”

高中时代,两个女(nv)孩(hai)对未来要做什么并没有特(te)別(bie)清(qing)晰(xi)的概(gai)念(nian)。Jenny可(ke)能相对更明(ming)確(que)一些。一次聊(liao)天时,她告(gao)訴(su)糖果:“我今后一定要画画,如果有一天没辦(ban)法画画了肯(ken)定会很難(nan)受。”糖果当时还迷(mi)迷糊(hu)糊的,想要做一些创意(yi)性(xing)的工作,卻(que)没想好具(ju)體(ti)在哪(na)个領(ling)域(yu)。

臨(lin)近(jin)高中毕业,因(yin)為(wei)想申(shen)请美(mei)国的学校(xiao),糖果有了自己的电腦(nao)。在去美国访校、參(can)觀(guan)校園(yuan)的旅(lv)行当中,有个同行的朋友買(mai)了一份(fen)《饑(ji)荒(huang)》聯(lian)机版(ban),说她可以送(song)給(gei)糖果。糖果問(wen),在什么平臺(tai)?就这樣(yang),糖果第一次下載(zai)了Steam,这位朋友也成了糖果的第一个Steam好友。但是糖果上次去看的时候,她已(yi)经3年没有登(deng)录,現(xian)在已经完(wan)全(quan)不玩游戏了。

到了大学,糖果在Steam上玩了很多独立游戏,对敘(xu)事类游戏特别感興(xing)趣。她学的是哲(zhe)学,專(zhuan)业跟(gen)游戏完全没有關(guan)系。“可是我们教(jiao)授(shou)人很好,允(yun)许我把(ba)游戏相关內(nei)容(rong)放(fang)到自己的作业里。所以,在一門(men)叫做‘流(liu)行文化里的哲学’的课上,我把《掘(jue)地求(qiu)升(sheng)》(Getting Over It with Bennett Foddy)写進(jin)去了。”糖果说,“这个游戏非(fei)常(chang)难,你必(bi)須(xu)操(cao)作一个坐(zuo)在罐(guan)子(zi)里的人,让他一路(lu)用(yong)錘(chui)子鑿(zao)地爬(pa)到山(shan)頂(ding)。我当时剛(gang)好在学加繆(mou)的《西西弗(fu)神(shen)話(hua)》,就把这两个东西放在一起写了篇论文,教授非常喜欢。”

《掘地求升》的游戏体驗(yan)十(shi)分(fen)令(ling)人抓(zhua)狂(kuang),一着不慎(shen),你和罐子里的人会直接掉(diao)回山腳(jiao)下

这些经验让糖果覺(jiao)得,独立游戏是一个很好的让大家去表(biao)達(da)和创作的空(kong)间。大三(san)、大四(si)期间,她加入了indienova一个線(xian)上的誌(zhi)願(yuan)漢(han)化组,由(you)此結(jie)識(shi)了一些业内人士(shi)。“里邊(bian)很多人确实在談(tan)论版號(hao)寒(han)冬(dong)之类的事,但还有更多在PC端(duan)做独立游戏的人,他们都不是特别依賴(lai)版号生存(cun)。”糖果因此对业界(jie)有了更深的認(ren)识,“所以我当时对行业的印(yin)象(xiang)是,雖(sui)然有很多政(zheng)策上的限(xian)制(zhi),但总体上越(yue)来越好,有越来越多的人想了解、想从事这个领域。我就越发堅(jian)定了今后想要进入游戏行业、做独立游戏的念頭(tou)。”

2020年五(wu)六(liu)月(yue)份,糖果和Jenny各(ge)自从美国的大学毕业。因为疫(yi)情(qing),毕业典(dian)禮(li)取(qu)消(xiao)了,也禁(jin)止(zhi)一切(qie)聚(ju)集(ji)活動(dong),大家收(shou)拾(shi)收拾,紛(fen)纷搶(qiang)机票(piao)回国。“我当时真的就像(xiang)逃(tao)难一样跑(pao)回来,机票取消了十来次,又(you)买了十来次。”如今想起来,Jenny还觉得有點(dian)荒誕(dan)。回国之后,她们都在家里休息(xi)了一陣(zhen)子。“大概有三四个月吧(ba),也没想好接下来该怎么办。最初(chu)的计划是讀(du)研(yan),但本質(zhi)上,读研也是因为不知道自己能找(zhao)到什么工作。”糖果说。

2020年9月,上海(hai)雲(yun)山小雨(yu)工作室的《山海旅人》发布(bu)了第一个預(yu)告片(pian),在微(wei)博(bo)上掀(xian)起一阵热潮(chao)。糖果看到之后觉得很有意思(si),关註(zhu)了他们的官(guan)方賬(zhang)号。过了一个月,工作室招(zhao)实習(xi)生,糖果抱(bao)着試(shi)试看的心態(tai)投(tou)了策划的崗(gang)位。又过了一个礼拜(bai),工作室开始招美術(shu),她立刻(ke)就想起了Jenny。“Jenny和我一样在美国读大学,不过在另一所学校。我知道她当时也毕业在家,就跟她说,要不你投着试试?”

《山海旅人》的“像素(su)国風(feng)”美术很有特色(se)

糖果和Jenny在大学期间没有特别热絡(luo)的联系,毕竟(jing)她们住(zhu)在不同的城市,专业也不一样。“不过真正(zheng)的老朋友就是这样,哪怕(pa)过了很長(chang)时间,再联系的感觉还是像没分开过。”Jenny说。她从糖果那里得到消息后,觉得机会不錯(cuo),很快(kuai)也投了簡(jian)历。

她们自己也没想到,一輪(lun)篩(shai)選(xuan)加面试后,两个人都順(shun)利(li)进入了工作室,10月就开始一起工作了。

糖果和Jenny加入的时候,云山小雨工作室加上她们一共只(zhi)有5个人。“其实我不清楚(chu)新(xin)宇(yu)(魏(wei)新宇,《山海旅人》制作人)为什么把我们招进去,我猜(cai)他可能比较喜欢周(zhou)圍(wei)的人有自己的想法。”糖果说,“我给工作室投的简历里包(bao)含(han)了一些我不会给其他公(gong)司(si)看的内容,比如自己做的游戏視(shi)頻(pin)的账号,以及我高中时候写的、现在看起来比较尷(gan)尬(ga)的古(gu)风歌(ge)词……后来,《山海旅人》里收集“花(hua)”的提(ti)示(shi)語(yu)都是詩(shi),感觉恰(qia)巧用上了那些经验。”

Jenny也觉得被录取是意外之喜:“因为《山海旅人》是个像素风的游戏,我的作品(pin)集里完全没有像素画,以前也从来没画过。但我有一張(zhang)絲(si)綢(chou)之路的画,和后来《山海旅人》敦(dun)煌(huang)风格(ge)的开场画面特别像。我觉得,我有可能是因为那张画被看中的。”

Jenny放在简历中的丝绸之路題(ti)材(cai)作品

更加巧合的是,为《山海旅人》配(pei)樂(le)的卡(ka)拉(la)和两个女孩毕业於(yu)同一所高中,彼(bi)此是校友。只不过她毕业时糖果和Jenny还没入学,之前并不认识。

总之,2020年对糖果和Jenny来说是个充(chong)滿(man)驚(jing)喜的年份,不管是进入游戏行业,还是加入同一间公司。当然,一切只是入门。真正开始做游戏了,这份工作才顯(xian)现出(chu)不那么梦幻的一面。

2021年:投入

《山海旅人》上线于2021年9月,那一年绝大部(bu)分时间里,糖果和Jenny都在为这个项目忙(mang)碌(lu)。

在她们眼(yan)中,工作室的氣(qi)氛(fen)相当不错。不僅(jin)她们倆(liang),可以说工作室里所有人都是新人,第一次做游戏,很多事全靠(kao)自己摸(mo)索(suo)学习。糖果跟着老板(ban)写策划,Jenny跟着主美学像素画。好在工作室里大家想法都很简單(dan),就是“想做好游戏,想做出东西来”。

因为缺(que)乏(fa)经验,不知道什么东西能做出来,什么东西做不出来,團(tuan)隊(dui)经历过一段时间的磨(mo)合。比如糖果曾(zeng)经提过一些特别離(li)譜(pu)的需(xu)求。她有一次去找主美和Jenny,说想让两个人打(da)架(jia),把画面里一个山洞(dong)打塌(ta)了,最后两个人掉下去……主美和Jenny馬(ma)上表示:不行,太復(fu)雜(za)了,很难画。

“当然我们最后其实做了山洞坍(tan)塌的部分,不过是一个相对简陋(lou)的版本。”Jenny笑(xiao)着说,她跟糖果之间的默(mo)契(qi)还是让工作变容易(yi)了一些,“大多數(shu)时候,我们溝(gou)通起来会发现两个人在審(shen)美上很一致(zhi),很能理解对方想要什么。”

《山海旅人》制作组在展(zhan)会上的合影,从左(zuo)至右(you)是Jenny、糖果、制作人魏新宇和主美Zac

实際(ji)入行之后,两人发现游戏开发工作和预想中不太一样。“你什么都得会一点,尤(you)其是独立团队里,每个人基本上都身(shen)兼(jian)数職(zhi),就会遇(yu)到一些意想不到的煩(fan)心事。”糖果说,“比如我有时候得負(fu)責(ze)游戏里一部分的英(ying)文翻(fan)譯(yi),Jenny除(chu)了做美术,有时候还要跟发行联系,现在还要兼顧(gu)新游戏的宣(xuan)发。这些以前都没接触过,就像換(huan)了个脑子一样。”

《山海旅人》2022年9月初上线,而(er)糖果印象最深的是正式(shi)上线前一周的某(mou)个晚(wan)上。工作室突(tu)然发现游戏的英文翻译存在问题,有一部分得重(zhong)做。再去找外包已经来不及了,只能自己改(gai)。于是她把电脑帶(dai)回家,坐在桌(zhuo)子旁(pang)边一句(ju)句改。

“当时卡拉和工作室的实习生也在,就说,我们来支援(yuan)你们,然后跑到我和Jenny家,在廚(chu)房(fang)里给我们做饭,做的是豬(zhu)肚(du)雞(ji)。”糖果描(miao)述当时的情景(jing),“他们在那边忙,我在这边改,我吃饭的时候他们在旁边看电视。虽然真的有火(huo)燒(shao)眉(mei)毛(mao)的感觉,放下碗(wan)又要回去加班(ban)到深夜(ye),但那種(zhong)大家一起努(nu)力、一起支撐(cheng)你的感觉真的很好。”最后,她没有忘了強(qiang)調(tiao):“猪肚鸡也挺(ting)好吃的。”

卡拉给大家做的猪肚鸡和其他菜(cai)肴(yao)

游戏正式上线那天,因为比较匆(cong)忙,有些地方没改好,大家都很緊(jin)张。主播(bo)“逍(xiao)遙(yao)散(san)人”平时经常玩独立游戏,上线当天也玩了《山海旅人》,糖果在他直播间里盯(ding)着,眼看着他玩出了一个Bug。“我連(lian)忙用官方号在他直播间里发彈(dan)幕(mu):‘在改了,在改了!’”现在想起来,糖果还是很感激(ji)玩家的寬(kuan)容和支持。

《山海旅人》上线后,工作室给大家放了一周假(jia)。加上国慶(qing)假期,糖果和Jenny有了半(ban)个月空闲。休假歸(gui)来,她们正式开始头脑风暴(bao),打算(suan)做自己的项目。

糖果回憶(yi),自主做项目的念头在2021年四五月份就有了。如果追(zhui)溯(su)得更早,她和Jenny从高中时就想两个人“一起创作点什么”。《山海旅人》给了初入游戏行业的她们不少(shao)历練(lian)。10月,工作室同意让她们嘗(chang)试自己做项目,开发成本由工作室负擔(dan),但除此之外,两人只能一切靠自己。

《雙(shuang)盲(mang)把戏》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制作的。糖果介(jie)紹(shao)说,从结構(gou)上,这將(jiang)是一个非线性的偵(zhen)探(tan)AVG游戏,有点类似(si)于“逆(ni)轉(zhuan)裁(cai)判(pan)”系列。玩家可以通过两个角(jiao)色的视角去探究(jiu)发生在马戏团里的一樁(zhuang)案(an)件(jian)。在风格和题材上,它(ta)和《山海旅人》几乎(hu)完全相反(fan),是一个非常“美式”,也希望更能引(yin)起海外玩家兴趣的作品。

2022年:尝试

糖果和Jenny预想的开发周期是一年。按照(zhao)原(yuan)计划,《双盲把戏》应该在2022年末(mo)或是2023年初发售(shou),但目前,她们的进度是刚上线了Steam頁(ye)面和第一个预告片。

开发方面确实存在一些困(kun)难。她们只有两个人,一个策划、一个美术,没有程(cheng)序(xu)。当初选擇(ze)AVG这个类型,也是考(kao)慮(lv)到有很多现成的插(cha)件可以用,但她们很快发现,有些特定的功(gong)能还是得有专业程序员的支持。

一开始,她们会找工作室的程序员帮忙,不过他们大多数时间都要分配给别的项目,很难兼顾。后来,糖果想办法拜托(tuo)了一个兼职的程序员。“说来挺巧,这个小哥(ge)一开始是我微博账号的粉(fen)丝。他可能看到我有时候发一些独立游戏相关的内容,又提到自己在做游戏,就给我发私(si)信(xin)。”糖果说,“他说他在某个大廠(chang)给手游写程序,想了解一下独立游戏行业,希望可以参与项目。”

《双盲把戏》整(zheng)体上选择了美式复古的美术风格

但兼职程序员平时也很忙,经常需要加班。这意味(wei)着糖果和Jenny得跟着他的節(jie)奏(zou)来,做任(ren)何(he)修(xiu)改都必须非常謹(jin)慎。“比如Jenny要是想做一些动画效(xiao)果的变动,或者进行一些流程優(you)化,就只能等(deng)着他,或者犧(xi)牲(sheng)掉我们的一些需求。在这方面是比较束(shu)手束脚的。不过对方会主动给我们这些不懂(dong)程序的人科(ke)普(pu)一些知识,我们也非常感激他。”在糖果看来,这是一种必要的妥(tuo)協(xie)。

找发行这件事也耗(hao)費(fei)了大量(liang)时间。去年5月,糖果和Jenny拿着最早的版本包,把认识的所有发行商(shang)都联系了一遍(bian)。有一些发行回应并且(qie)给了Offer,但两人想再等一等——当时上海在“靜(jing)默”中,发行商的反饋(kui)普遍延(yan)遲(chi),她们还想认识新的潛(qian)在合作对象,不斷(duan)有新发行看着資(zi)料(liao)找来。但这个过程拖(tuo)了很长一段时间,给了Offer的发行们,最后也没了下文。

发行商们给出的原因各种各样。有的觉得自身和《双盲把戏》的风格不合,有的对AVG的受眾(zhong)有些担憂(you),觉得“会不会太小众了”。

糖果和Jenny借(jie)此机会接触到了更多行业上下游的人。她们开始学会甄(zhen)别找来的人有没有誠(cheng)意。“很多人即(ji)使(shi)没谈成也非常友好,愿意提供(gong)帮助,大家都抱着鼓(gu)勵(li)的态度。所以我觉得,国内还是有相当多很专业,而且真心想要国產(chan)独立游戏发展起来的发行商。”糖果说。相应地,也有不那么真诚的人。“有些人可能并不了解游戏行业,也不了解AVG,单純(chun)是在满足自己作为商務(wu)的KPI。游戏给了他们,回复过来的反馈会很奇(qi)怪(guai),比如说纯背(bei)景和对话是不是太无聊了,多来点玩法之类的,好像完全意识不到这就是AVG游戏。”

在《双盲把戏》中,玩家可以通过两个角色的视角调查(zha)事件

2022年,行业寒冬的陰(yin)霾(mai)没有直接降(jiang)临在糖果和Jenny头上。她们也时不时聽(ting)到一些傳(chuan)聞(wen):哪些项目组做不下去了,哪些发行商没錢(qian)了。很多人生活在焦(jiao)虑当中,但在独立游戏开发者之间,这种焦虑大都只在私下里表现出来。平时见面聊天,开发者之间很少討(tao)论没钱了怎么办、游戏賣(mai)不出去怎么办。人们更乐意交(jiao)流游戏制作上的事,把自己的Demo拿出来给对方玩,征(zheng)求意见和看法。

不管经历过的洽(qia)谈是不是友好、真诚,在兼顾开发的时候處(chu)理这些事終(zhong)究很耗费精(jing)力。2022年底(di),眼看着不能再拖下去,糖果和Jenny作出了一个决定——自己做发行。

“我们知道自己来做肯定不如专业公司有保(bao)障(zhang),但等待(dai)合適(shi)的Offer实在是太久了。再加上我们两个人英文还不错,游戏题材也比较国际化,上的还是Steam,我们想自己试试进行一些海外推(tui)广,说不定能积累一些经验,今后还能用上。”糖果讲了她的考虑。而且国外对独立游戏开发者的支持很全面,怎么上架Steam,怎么自己去联系媒(mei)体,怎么去宣传,稍(shao)微找找就有很詳(xiang)細(xi)的英文教程。

两人最大的焦虑仍(reng)然来自时间。糖果说,这一方面是成本问题:“你坐在那里每一天都在烧钱,虽然现在成本是工作室负担的,但游戏一天不上线,就一天没有回本的可能性。”另一方面,是缺乏反馈造(zao)成的“心里没底”:“美术好不好,PV一出来大家都看得见,但剧本好不好,在上线之前很难验證(zheng)。《双盲把戏》不是传统的线性叙事结构,很难在宣传階(jie)段把故事概括(kuo)出来,或者说,很多剧情直接讲出来的效果没那么好,需要有人去体验。”

糖果花了比较多的精力去設(she)计《双盲把戏》中的非线性叙事

两个女孩之间的友谊,成了2022年最寶(bao)貴(gui)的情緒(xu)支撑。

这种支撑从鼓励开始。平时在工作中,不管Jenny画什么,糖果都会在旁边说:“太棒(bang)了,天才!”糖果要是写了什么给Jenny看,Jenny也会说:“真棒,了不起,天才!”她们希望这种态度能形(xing)成一种生活品质。

这不代表她们真的像嘴(zui)上说的那么有信心,但她们低(di)落(luo)的时间往(wang)往是错开的。Jenny描述了一种相当有趣的狀(zhuang)況(kuang):“可能晚上糖果跟我说:‘怎么办,这个东西到底能不能行?’我告诉她没事,好得很。第二天,就变成了我跟她说:‘我睡(shui)觉起来想了一下,觉得游戏可能真的没有人买。’这时候糖果的心情已经恢(hui)复了,又变得很自信,会反过来鼓励我。”

两个人都把坦(tan)诚放在交流的第一位。进度紧张时,Jenny看到糖果在工位上摸魚(yu),会直截(jie)了当地提醒(xing)她,剧本怎么样了,这周要写完什么。“如果不直接交流的话,有很多事或者意见埋(mai)在心里,可能之后会造成更大的影響(xiang)。”Jenny说。

她们不仅一起工作,还一起生活。两人都不是上海人,房子是合租(zu)的。平时Jenny负责做饭,糖果负责洗(xi)碗和其它家务。糖果觉得,这种感觉有点像回到高中时代,大家很单纯地一起从事一些创意工作的时光(guang)。当然,她们也不会24小时黏(nian)在一起。回家之后房门一关,有需要再找对方,保有各自的个人空间。

糖果和Jenny在工作中找回了读高中时好朋友的感觉

2022年初开始,上海“静默”了几个月,她们一起被关在了家里。起初,游戏开发并没有受到很大影响,因为“橫(heng)豎(shu)都是两个人在干活”。但很快,她们陷(xian)入了麻(ma)烦:家里没有吃的了。

“刚开始没想到会持續(xu)那么久,只买了一个星(xing)期的菜,还觉得自己特别聰(cong)明,后来才发现根(gen)本不够吃。”Jenny说,“我每天躺(tang)在床(chuang)上就在盤(pan)算,明天吃什么,后天吃什么,怎么节省(sheng)都不够,焦虑得不行。”她们找不到補(bu)充食(shi)物(wu)的途(tu)徑(jing),小區(qu)的团購(gou)群(qun)加不进去,因为群主阿(e)姨(yi)说“只加本地人”。

她们没办法,只能去敲(qiao)鄰(lin)居(ju)的门,问能不能勻(yun)出来一点吃的。第一家敲了半天才开,一个化了全妝(zhuang)的漂(piao)亮(liang)女人说她在直播,不要打擾(rao)。第二家说,家里人很多,没有余(yu)糧(liang)。过了一个小时,女主播找过来,拿着一大袋(dai)泡(pao)菜和几包方便(bian)面。第二家人后来也送了几包方便面。最后,有小区其他住戶(hu)悄(qiao)悄把她们拉进了团购群,她们才吃上饭。

如今,糖果和Jenny已经可以把这段经历当成一件趣事提起。“ 那种感觉和游戏宣发很像,”Jenny说,“我们现在自己做宣发嘛,我稱(cheng)之为‘賽(sai)博磕(ke)头’,也是像敲邻居的门一样,一个一个在網(wang)上找那种‘大V’,问他们对游戏感不感兴趣,能不能帮忙宣传一下。我们还去找那种有点粉丝基礎(chu)的親(qin)戚(qi)朋友,私信他们求‘一鍵(jian)三连’或者转发,真的很不好意思。”

2023年:期许

下定决心自己发行《双盲把戏》后,糖果和Jenny立刻着手开始準(zhun)備(bei)所有的材料,包括撰(zhuan)写Steam页面的内容、开始走(zou)Steam审核(he)的程序以及剪(jian)輯(ji)预告片,前后耗时不超(chao)过一周。今年1月,Steam页面正式上线,预告片也在网上公开了。

“之前也说,我们这个游戏拖了很久,一直很焦虑。再加上没有获得外部反馈,心理上一点底都没有。1月初发完预告片之后,我感觉人舒(shu)服(fu)了不少,毕竟作品被人看到了。”糖果感到如釋(shi)重负。

两人的首(shou)要目標(biao)依然是把游戏好好做完、好好上线,其他方面,她们暫(zan)时没有太多想法。

“现实壓(ya)力确实有一些,我们刚毕业就来了上海这样的一线城市,经濟(ji)上没那么宽裕(yu)。”糖果说,“比如我们之前想租个带客(ke)廳(ting)的房子,可是预算不够,现在住的地方每个人的房间比较大,但中间只有一條(tiao)走廊(lang),冰(bing)箱(xiang)只能放在房间里,晚上嗡(weng)嗡的聲(sheng)音(yin)挺吵(chao)的。还好我们两个都是单身,如果是有家庭(ting)的人,可能对生活環(huan)境(jing)的要求会更高。”

《双盲把戏》中的地圖(tu)

在职业規(gui)划上,糖果和Jenny希望能把独立游戏当成一条更加务实的职业道路。她们听说过一些因为爱好入行的独立开发者,一开始就打算做自己最想做的东西,但那个目标可能很难实现,他们就会觉得实在是太累了,做不下去。这对开发者本身是一种负面的消耗。

她们希望自己的职业生涯(ya)能够达到一个可持续发展的状态,在资金(jin)上能够養(yang)活下一个作品,在生活上能够不必超负荷(he)工作、燃(ran)烧自己。“很多人一想到独立游戏开发者,就是加班,就是燃烧生命(ming),”她们不喜欢这个说法,“再牛(niu)的作品也没有创作者本身重要。”

“我们在这方面还挺理想主義(yi)的。这个行业会不会越来越好,我们不知道。但我希望我们自身能一直做下去,而且做得越来越好。”糖果说。这是她们两个对未来的期许,可能也是整个行业在这样的年头所需要秉(bing)承(cheng)的希望。返(fan)回搜(sou)狐(hu),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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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江苏连云港东海县